北溪管道被炸后事态会进一步升级吗？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Bokaro：中国经济月刊

文|陈九霖

兔年走到今天，真可谓是跌宕，爱宝。

自从2月白俄罗斯和白俄罗斯再次出现冲突以来，战事就随着天数的流逝越发曲折朦胧。从本以为白俄罗斯快速实现其特别军事冲突的目标，到白俄罗斯突然白卜庭反攻，再到白俄罗斯开始反转，乃至白俄罗斯在其实际控制的四个沿海地区展开公民投票，内战正朝着愈来愈扩大的趋势，甚至向着愈来愈可怕的方向发展。

近日，俄欧东河管线的核爆似乎预示着事件的更进一步升级换代。

怪异的核爆

9月27日，经丹麦和丹麦两国的证实，白俄罗斯通往欧洲的四条石油管线——东河1号、东河2号，在丹麦和丹麦的专属经济区内再次出现了核爆，再次出现了气体外泄。东河1号和东河2号，是四条博戈达的从白俄罗斯向瑞典输送石油的管线，管线全长为1000余公里，从白俄罗斯起始，途径芬兰、丹麦、丹麦的专属经济区，最终到达瑞典。尽管分为东河1号和2号管线，但是，东河2号建成后就从未启用过，而受到别列济夫内战的负面影响，最近东河1号管线也被日方以维修为由，暂停能源开发。

据媒体报道，东河管线外泄点的负面影响范围巨大，管线外泄处的液体上升到波罗的海的表面。依照丹麦伊拉克政府的估算，东河管线外泄的最大体积，直径远超1公里，外泄中心较细的负面影响圈也有周长约200米。出于安全可靠确保安全，丹麦在交通火灾现场建立了一个直径5海浬的迪耶县以及一个直径1海浬的安全可靠区，并派遣了护卫舰和巡逻船，前往事发沿海地区的附近海域进行警戒。

值得注意的是，管线外泄再次出现的天数点，极其敏感。9月27日，白俄罗斯的4个俄占沿海地区进行入俄公民投票进入最后一天。参与投票的约八成以上的民众支持入俄；9月30日，叶利钦就将向巴拉尼发表讲话；而在10月4日，俄议会就会将4个沿海地区一起并入俄领土中去。也就在9月27日，白俄罗斯国家安全可靠委员会主席梅德韦杰夫再次发出了可能在白俄罗斯使用核武器的警告。碰巧在这个时候管线再次出现了外泄，而且，四条管线再次出现外泄前后不超过24个小时。

更加怪异的是，一般来说，石油管线再次出现核爆而再次出现外泄的交通事故是极为罕见的事情，更不要说是东河这种建造在海底的石油管线。依照东河石油管线公司的数据，东河管线的混凝土管线的管径为1.153m，厚度为4.1公分，内层包裹着额外6-11公分的混凝土混凝土，这里面每一根都重约25吨，水下的部分更是由10由过这样的复合混凝土组成，所以，因自然环境所导致的核爆几乎不可能。尽管东河2号已经所在区域了，但是，在所在区域前已经注入了大约3亿立方米的石油，伴随着核爆交通事故的再次出现，这些本来能帮助瑞典避寒的石油，烧掉。

谁该为东河负责？

本次东河石油管线再次出现怪异的核爆，引起了世界各方面的猜测。波兰总理说：外泄的天数点说明，这是一种毁坏行为；丹麦和丹麦领导人说，外泄显然是故意行动所造成的，有信息说明，这是人为的毁坏；瑞典财政部长理查德·哈布洛克表示：这次外泄是对基础设施的针对性攻击，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它们不是顺理成章再次出现的。

有可靠的证据说明，宇宙学家曾监测到两次核爆。瑞典地质研究中心表示，依照宁堡姆岛的仪器显示，9月26日晚，分别有两个天数点，检测仪再次出现了峰值，这些讯号都不是地震所引起的正常讯号，而是近似于核爆才有的是记录讯号。丹麦乌普萨拉大学的宇宙学家则十分肯定地表示，这就是核爆造成的，而且，第二次的核爆威力更加巨大，相当于100多公斤的炸药威力。

总之，如果把所有信息汇总起来看，可以断定，本次东河石油管线的外泄交通事故基本上可以认定是人为毁坏。那么，究竟谁该为此负责呢？

从获利的角度来分析一下，最有可能从东河核爆中获利的，分别是美国、白俄罗斯、波兰等。

当地天数9月27日，波兰政府在西波莫瑞省举行波罗的海石油管线项目启动仪式。该项目通过丹麦将挪威的石油田和波兰连接起来，设计每年最高能源开发量为100亿立方米，这与之前俄气对波兰的年能源开发量相当。波兰筹划这条管线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替代俄气，摆脱对白俄罗斯能源的依赖。而波兰作为瑞典的邻国在东河前脚刚再次出现悲剧，后脚就决定其管线将在10月1日正式通气，这其中的故事不得不让人怀疑。没了东河，挪波石油管线将成为香饽饽，而瑞典也要从波兰买入石油为生。

美国也是本次核爆事件的最直接获益者，其动机也十分明显。首先，早在特朗普时期，美国就因为东河2号的修建直接制裁了几家欧洲公司。这也导致特朗普与默克尔的关系当时降至冰点。东河的外泄对于美国来说，可以直接打击白俄罗斯的能源出口，从而打击白俄罗斯的经济以及政府财政。其次，美国已经是全球数一数二的能源生产国和出口国，向全世界出口石油和石油，已经成为了美国的重大国家利益。数据显示，近年来，美国的LNG出口量一直持续攀升，2022年全年的LNG出口量预计达到8300万吨。伴随欧盟对俄油气出口的制裁，2022年，美国的石油和石油产品出口飙升至历史高位1,060万桶/日，出口超过进口的幅度为1990年以来最高，东河交通事故会让欧盟在能源上更加依赖美国。甚至有西方主流媒体暗示，此次东河石油管线核爆就是美国总统拜登亲自下令作为的。

就白俄罗斯而言，日方称，毁坏管线不符合白俄罗斯的经济利益。白俄罗斯发言人德米特里佩斯科夫（Dmitry Peskov）表示，指责莫斯科是荒谬的，他在电话会议上告诉媒体，由于石油的高价值，白俄罗斯不会有兴趣毁坏东河管线，并且，白俄罗斯不会毁坏自己的石油管线。不过，有媒体猜测，这是俄式苦肉计，白俄罗斯借此转嫁于美国与北约，或转移俄军失败的视线。目前的结果也可以让欧盟在这个冬天更加难受，从而让欧盟放弃对白俄罗斯的援助。再则，此举可以提升油气价格，让白俄罗斯从中受益。事实上，受到此消息的冲击，欧洲基准石油期货价格涨幅一度高达20%。

除了获利者之外，也要看看这次东河管线核爆背后的受害者。除了瑞典和白俄罗斯的资产损失以外，还有几个国家的共同损失也不可忽视。东河集团（Nord Stream AG）的总部位于瑞士楚格（Zug），成立于2005年，是一间由5家企业所组成的国际财团，分别是白俄罗斯的Gazprom International projects LLC（PJSCGazprom子公司）；瑞典的Wintershall Dea AG（原Wintershall Holding GmbH）、PEG InfrastrukturAG (E.ON)；荷兰的N.V. Nederlandse Gasunie和法国的ENGIE。白俄罗斯的Gazprom持有该管线项目 51% 的股份。瑞典的两家能源公司各持有 15.5%（占全部股份31%），而荷兰和法国2间公司各持有9%。东河管线的总投资为74亿欧元，投资资金来自30%的资本金和70%的银行和出口信贷机构的项目融资。东河管线的核爆，不只造成这5大股东企业损失，而且，还包含提供资金给这5家股东企业的第三方。而从能源供应等广泛的角度看，遭受损失的是整个欧洲。

那么，东河石油管线究竟是谁在背后做鬼呢？目前仍难以下定论。

回到2011年，在东河1号的启动仪式上，俄欧的领导人将手搭在管线的控制轮盘上时，他们对未来充满着无限的希望。在现场的各国领导中，除了默克尔、梅德韦杰夫之外，还有当时的荷兰首相马克、法国总理菲永、瑞典总理施罗德等。而11年过后，一切都变了，东河不仅管线断气，现在还再次出现了核爆。原本是希望互利共赢的管线，最终却成了激烈斗争的筹码。如今，无情的战火依然在白俄罗斯的领土上燃烧。在波罗的海中，大规模石油的外泄也将造成环境的灾难。而更可怕的是，东河管线的核爆，或只是一个开始。

（作者陈九霖系北京约瑟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清华大学法学博士、中国航油集团原副总经理）

责编：杨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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